沈惊蛰没急着接话,只是倚着墙又一次坐回了地上。
“是比以前聪明些,没傻愣愣的任人宰割。”
花寻这个角度正好看的见沈惊蛰身上的新伤旧伤。
透过领口,还能看见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纱布,隐隐透着暗红。
要不要问问伤势?花寻心想。
但又想到当时在龙腾镇上似乎看见了,这些伤都是单鹤帮他包扎的。
花寻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问道,“伤还碍事么?”
“我说你怎么不走,原来是有话要问。”沈惊蛰没回答,只是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
花寻这才意识过来沈惊蛰哪儿变了。
以前两个人在一处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一口一个“花寻”。甚至更亲密的叫法也有过。
而不是像这样,冷冰冰的用着代称。
先前花寻还觉得总是喊名字有些奇怪。
殊不知不过是因为喜欢,所以想多叫一叫。
的确有千言万语想问,但是见着沈惊蛰这个态度,却又什么都不敢问了。
“不杀我,就直接亲上来,这招是跟谁学的?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不在意这种清白,怕是没办法遂你的意去投河自尽了。”
“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么多年也改不掉。但毕竟我错在先,你怎么生气都是应当的……所以,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尽可能回答。”
花寻咬了咬牙。
这种冷冰冰的回应,花寻大概做梦都想不到。
“不问的话在这儿站着看我笑话也行。”沈惊蛰见他不说话,又自顾自的接了一句,“哪会儿真的是想动手了提前说一声,给我个准备。”
说完之后沈惊蛰也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了一节相对干净的纱布,见着巷子里昏暗,便伸手将衣服上的系带和暗扣解开,也没刻意回避什么,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将衣服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