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底滋生的占有欲也在隐隐作祟,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是克制不住。
最可怕的是花寻能意识到这一切,却是什么也阻止不了,只能任由自己被这些节外生枝的情愫影响。
“他没事儿吧?”花寻看了看被放在地上,湿漉漉的沈爻,最终还是抬眼看向单鹤。
“没什么大事儿。咦,方才不是让哥哥先过来和择清仙君交代了么,说我和沈兄稍微说两句话就来。”
“单玖交代过了。”花寻瞧着今日这个小少年难得没作妖,心里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外面上岸的方向和孟少主那边有别,一路向北应当能够会和。”
“好。”单鹤倒是回答的干脆。
花寻瞧着沈爻还在地上躺着,环顾了一圈儿,最终还是上期去扶了一把。
沈爻倒是配合,花寻手还没伸过去,自己就先一步搭了上去,“师父。”
花寻没急着接话,只是动作尽量轻柔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才回应道,“还好吗?”
沈爻摇了摇头。
不过即便是不摇头,花寻也能看得出来他根本不好。
墨色的衣衫已经被划开了,透着猩红色的血痕,整个人也是无精打采的,方才才替他束好的发冠又凌乱的不成样子。
“走吧,我扶着你。”
“师父今天怎么这么好?”不过沈爻到底是沈爻,哪怕都这幅样子了,贫嘴的功夫还是不减半分。
花寻没接话,只是一步步尽量走的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