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点儿没有任何说服力语言根本没有制止的作用,反倒是会愈发激起对方心底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心思。
沈爻没再说话,只是愈发攥紧花寻的手腕,有心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却已经瞄向了别处。
紧接着,花寻便觉得骇人的触感由下自上的传了上来。
“沈爻!”花寻见着这一次事态不妙,卯足了劲儿照着沈爻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尝到了一丝腥甜之后才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松开了不少。
花寻刚想趁机逃脱,结果没想到还没动手,身上就先一步压过来了对方的身躯。
然而花寻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已经听见身上传来一阵轻微均匀的鼾声。
“沈爻?”
上一秒还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要对花寻做些什么,下一秒就睡的跟头猪似得,怎么叫都没反应。
花寻一时语塞,花了好半晌才克制住要骂人的冲动。
安顿好沈爻之后,花寻才算是爬起来,揉了揉自己这幅已经快散架的骨头架子,无奈的把已经被扯成破布的衣衫换了下来。
然而刚换好之后,花寻才反应过来不对。
初来乍到那会儿,要是有个和哪个男子有肢体接触,花寻可是恨不得打到他终生不举的。哪怕打不过或是不能打,也会跟躲瘟神似得,尽量减少这等超出朋友兄弟亲密范围的事儿。
可是方才……
花寻记得自己第一反应却是连反抗的念头都没。
甚至还希望能得到……更多。
花寻认为自己可能是哪儿出问题了,一切事态都在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