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眼前这人一头银白长发松松的束起,也比他记忆里的荆前辈高些,可不知为何,刚才看到的一瞬间魔怔了似的,竟追着人上楼胡乱将荆前辈三个字脱口而出。
待此刻清醒过来,尴尬透了。
祝衍看着他,温和的扬起唇角:“无妨。”
倒是他身边的祁决发话了:“看来小道长与我们一见如故,要不要一起喝杯酒?”
祁决掐了诀,说出口的声音软糯糯的,当真同姑娘一般,让人辩不出真假。
郁辞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他坦荡荡的莞尔:“好,是我唐突了,这顿酒我请。”
于是三人说好,半个时辰后到隔壁酒楼一叙。
小二领他俩一进屋,祁决就死死合上门,将祝衍拦腰一抱往榻上扔。
祝衍还未来得及坐起身,祁决便俯下身双手撑在榻边上,像盯住猎物一般盯着他。
祝衍笑,替他把帷帽摘下:“媳妇醋了?”
“醋啊,谁晓得你对那副身子,还有没有念想。”
祝衍十分自然的勾住祁决的脖子,身子微微前倾,清淡的吻住祁决的唇。
“我对你有念想。”
“可舟哥哥的腰,一直不怎么好,怎么办呢?”
祁决的手绕过他的腰,摸了把隐匿了尾巴的尾椎骨,笑盈盈的,“要不我代劳了?”
虽然现在尾巴不在,但祝衍的敏|感却没减半分,一下子眼角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