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低声说:“抹药的话可能会好的快一点,但是我看不见……”
许尽欢:“……”他要是听不懂沈让想要说什么,那他也就和聋子没什么区别了。
沈让看他表情,又叹了口气:“算了,不上药也可以。顶多就是疼一段时间,大不了我这段时间不坐下就是了,虽然走路也不太方便,可是站一站对身体也是好的,晚上睡觉,我就趴着睡也可以,趴着睡比较舒服——”
“闭嘴!”
许尽欢终于黑着脸站了起来,他伸手:“药给我。”
沈让假作推辞一下,手却已经从怀里把药瓶掏了出来:“这样不太好吧,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许尽欢的声音带着浓浓地火气:“别废话!”
沈让咳嗽一声缓解嘴边已经快要掩饰不住的笑意,然后把药瓶递了过去。
许尽欢握着手里这个小小的瓷瓶,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又回想起了昨天夜里,沈让一直想要起身去给他准备凉水,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掐倒在床上的画面。他抬眼横扫,还能看到沈让喉结上的牙印和颈侧的两处掐痕。
“……”
算了,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就当是为了补偿沈让被他折腾了几乎一整晚吧。
想到这,许尽欢才勉强收敛了一些暴躁,他咬着牙根说:“怎么上?”
沈让抬手指了指床,脸颊微红:“我不敢动作太大,趴在床上保险一点。”
许尽欢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