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沈澜喝醉了酒居然会变成这么一副软绵绵又黏糊糊的样子,此刻傅延宗甚至有点不敢触碰沈澜,他怕他一碰到沈澜就能瞬间化身为狼。
但是傅延宗在这边克制着,沈澜却一把抓住了傅延宗的手,然后说道,“这里难受。”
这下是小沈澜在和傅延宗诉说自己的难受了。
傅延宗声音一下子就黯哑了起来,“这里怎么会难受?”
他说着话又不得不分神去看沈澜的表情。
所谓的酒后乱性实际上都是借口。
男人在真正喝醉了的情况下是不会出事的,而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就意味着那个男人还有意识。
所以傅延宗是在确认沈澜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这才借着酒意表达什么。
但是沈澜的表情实在是看不出还有清醒的痕迹,傅延宗只能问了一遍,“澜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澜就像是没有听见傅延宗的话似的,只是皱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难受。”
这情形其实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但傅延宗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虽然意识还清醒,但到底受了些影响,加上他心里还有沈澜会给他准备惊喜的想法,所以再再三确认沈澜愿意接受他后,到底还是抱着人放到了床上。
夜凉如水,宴会厅的热闹到很晚才渐渐归于宁静,楼上的声音却才刚刚开始。
少年的哭泣声,男人的劝哄声都被一道墙一扇门隔在了一个房间里并不为外人所知。
沈澜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刚想坐起来就觉得一阵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