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只能签了字,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离开。

朋友们在kev的酒吧给唐斐庆祝脱单。

闲着无聊从别人嘴里得知了范清和妻子离婚这事儿,唐斐撇撇嘴,嘟囔了句,都城的圈子真小。

他平时玩乐的地方就这么几个,认识的人里竟然也有认识范清的,不过几乎没人知道他和范清原来是同学,且关系曾经不错。这是他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范清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融入了他的圈子,了解他的所有动向,而他却一点儿都不知道,范清还将自己的心思和他们俩的关系隐藏得这么好。

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一句牛x。

唐斐神情不自然,不参与这个话题,默默喝酒。

施然摸了摸他的胃,问得漫不经心,“离婚了好,出轨就已经够渣的了,还骗婚,渣男啊。”

“那可不,啧,不过还算个男人,他净身出户,把房、车和存款都留给前妻,要不然真让人看不起。”

“嘿,那家伙太可笑了,深怕别人知道他是gay似的。来酒吧玩儿,打扮得可骚了,要不是有次在我爸的酒会上见到他,五官特征对上号,我还不知道这俩能是一个人。玩儿不起别玩儿啊,真是。”

唐斐拿脚踹了下说话那人,“给我调杯好喝的,这杯苦,不喜欢。”

“哎,行,斐哥指定要我调酒,那我必须给斐哥调出来。”那人笑嘻嘻的找人拿了两个调酒壶过来,真就开始调酒。

施然看着有些吃味,“我也会,哥哥怎么不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