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墨是玩命,南斐玩的是心跳。

一个从小被放弃独自长大成材的孩子,早就已经抛弃了所谓的“感情”,遇到事情根本不会去考虑这一选项。

所以除了折腾,南斐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形容他看见简云墨出事后,心里那种情绪。

“阿西——烦死了!”南斐霍的站起身,在房间里转圈圈走路,走着走着,饿了。

南斐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想起了在英国被简云墨不断投喂美食而长胖的自己。

那可是在异国他乡难得香喷喷的中国菜。

隔天,南斐睡到十一点被闹钟吵醒才起来,伸个懒腰下床洗漱,然后点外卖。

南斐做菜技术一如当初,能毒死自己。

吃了外卖正悠闲的追剩下没看完的剧,南斐就接到了简云墨的电话。

这应该是久违的一通电话,毕竟上一次通话记录标志时间还停留在半年前。

南斐接起来,“怎么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些小心翼翼,“南斐,简时赫他随口乱说的,我最近已经很少喝酒了,你的话我有好好听。”

南斐点头,意识到没谁看得见后应声,“好,对了,你多久可以出院?”

简云墨愣了下,回道:“马上。”

这回答,南斐还没说什么那边的简时赫立刻高声反驳道:“不行,至少一周!”

“行,那就一周后见。”

南斐也不说什么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简云墨凉凉的视线瞥了眼简时赫,两个字:“工作。”

简时赫含泪埋头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