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我会感冒。”沈辞岁咬唇看了眼四周说道。
原星野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又低沉,在风里转瞬消散:“那就感冒好了,生病了你会乖一些。”
他继续刚才的动作。
如果说沈辞岁是一朵玫瑰,原星野就是在一点点折断玫瑰茎身上的尖刺。
路过的一辆飞梭解救了就要妖艳盛放的这朵玫瑰。
车上的人不怕冷地开着敞篷,大笑着朝两人吹了声口哨。
原星野惯来占有欲强,被他划入领地内的东西,他正在拆吃入腹的东西,一眼都不能给别人瞧见。
有了这样一出,他把沈辞岁带进屋,却不再给前戏,压在门板上就开始做。
乍然的温暖和疼痛刺激得沈辞岁直掉眼泪,一颗接一颗如豆如珠,顺着脸颊滚落。
原星野一怔,停下动作。
沈辞岁把脸别开,过了会儿,察觉到什么,说:“你终端弄疼我了。”
原星野的终端在左手食指上,这会儿左手握着沈辞岁的腰。听见这话,他不仅不挪动手,还送了下腰,嗤笑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娇气?”
“你终端弄疼我了,你也弄疼我了。”沈辞岁又说。
原星野置若罔闻。
沈辞岁将脸转回去,眨眼弄掉眼眶里那滴将落不落的泪珠,面无表情看着原星野:“我不想和你做。”
说完用力将原星野推开,转身去碰门把手。
——他要走。
原星野的心乱跳一拍,慌忙拉住沈辞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