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刚好。”沈辞岁低低应了一句。他不想说话,原星野最好也别说,话音落地,抬头堵住这人的唇。
书房里只有暧昧的吮吻声。
沈辞岁很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通常情况,都是接到宫涯的消息后才过来,如果比原星野早到,就坐在沙发里看点书,或是做别的。
那时候,他像一朵生长在枝叶上的花,乖巧安静,等待人去采摘;而现在,这朵花摇曳着伸出藤蔓,缠绕上来,每一次触碰都惹得心尖儿发痒。
原星野眼神很深,喉结上下滑动,闭眼后又睁开,猝然起身,把人粗暴地按在书桌上。
这一夜雪越落越大,风也呼啸,将窗外树影撞得凌乱。
沈辞岁身体滚烫,一点即燃,把腰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由着原星野摆弄。
到了凌晨,连续保持近三十个小时清醒的沈辞岁总算昏睡过去。
第二天,沈辞岁被不断震动的终端吵醒。他迷迷糊糊睁眼,连是谁打的电话都没看,就接起来。
肖恩的声音立刻响彻整个卧室:“兄弟,你终于接电话了!这次放假,你相当于神隐啊!”
沈辞岁隔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谁,说话内容是什么。他抬手压在眼前,遮住窗外照进来的光线,问:“有事?”
他声音带着久睡后醒来的沙哑,音色比平时软上许多,那边的肖恩大叫道:“你还睡觉呢?现在都中午了!”
接着又说:“今天莉莉丝生日,她要请我们出去玩,你不会是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