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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他这会儿是真想把纪永年的头给锤爆。

他当然知道纪永年指的是什么“痛”,对方又不知道他的“天赋异禀”,正常来讲的确是会痛,而纪永年现在忽然提起来,大概率是故意的。

这事自然不能够让闫子安知道,闫子安知道的只是他去酒吧然后那一晚夜不归宿而已,具体去做了什么,他不久前可还信誓旦旦的给予了否认,不能这么快的就打自己的脸。

何况这后果很严重,根本不只是打脸这么简单。

“我之前去酒吧的时候刚好碰见他,”邬佟深吸一口气,道:“喝得太多了头疼,所以那天晚上才没回家。”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已经一点事没有,真是谢谢了。”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

“是吗,那就好,”纪永年意味深长的道,“那我就不去拿药上来了,直接放我家里,也许以后能用上呢?”

闫子安的感觉很糟。

他觉得自己瞬间就被排挤在外,这事情只有纪永年跟邬佟知道,他没有办法插话,也就只能被动的坐在一边。

也许现在他的脸上还带着笑,可实际上,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他现在应该是面无表情的。

对纪永年的嫌恶毫不掩饰,双眸的深处是骇人的红光。

啊,真是碍眼啊。

只是纯粹的这么觉得。

闫子安将目光投向桌面上的苹果,是之前他削好放在桌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