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的记忆反而是最清晰的,他想忘都忘不掉。
邬佟跟纪永年修了一晚上的水管。
水管堵了,要拿东西通,手指还够不到,必须要用道具。
纪永年的力气像是不会衰减的一样,邬佟累得够呛,水管里的水还溅得到处都是,一直往外流。
因为到了中段那药的效果其实就已经没得差不多了,可每当他的神智恢复一点,就又会被那张笼罩全身的大网湮没得一干二净,只能一直沉浮。
那些细节……
淦,他为什么还要继续去细想。
而就算邬佟什么也不记得,就刚才自己现在的这种处境,刚才的氛围,傻子才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
嗯?等等?
邬佟细微的挪动了一下,没有感受到自己想象中的感觉。
没有什么“仿佛被大卡车碾过”一样的酸痛感,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过。
难道真的……
他赶紧去看垃圾桶,然后看到了昨晚修水管的工具。
数量不少,痕迹还在,证明他没有在做梦。
邬佟脸色一变,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个什么心情,是该庆幸还是应该什么。
没有腰酸背痛当然是好事,他能正常的去上班不耽误工作,要说的话甚至有些神清气爽。
可这怎么说都说不通啊??就算天赋异禀不是这样来的吧??
他看到一旁纸张上的电话号码,再次暴躁起来。
妈的纪永年,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回来就给他搞事,不对,不是搞事是搞他!!
下次再见先给他一拳。
事实上,邬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