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你要是存心想折磨我我也就认了,否则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我俩又不是没干过,我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你跟我睡还不如去外面随便找几个戏子!“
祝南疆很耐心地听他讲话,眼睛却是肆无忌惮的把男人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他的确不是非要和陆承璋睡觉不可,虽然睡一觉也没什么损失。
陆承璋个子高,骨头重,浑身上下硬邦邦的,并且看得出是天生不喜欢做下面那个。而祝南疆这人横是横了点,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在床上他还是愿意讲些情趣的。他知道对方没胆子反抗自己,那副敢怒而不敢言的表情看上去很有意思,可是真干起来就有点乏味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云连。比起缺乏美感的高个子,他更喜欢比自己稍微矮小那么一点,利索又轻巧的美人,像云连那样的就刚刚好。只可惜美人脾气辣,搞不定,一筷子戳下去没戳到肉还把锅碰翻了。
祝南疆心猿意马的肖想了一会儿,下面居然不知不觉有了抬头的趋势。
草草收回思绪,他笑着对陆承璋道:“说的也是,就你那死人样子,干你就是自讨没趣。”
后者闻言松了口气。
然而对方又接着道:“不过……你诚心诚意来向我赔罪,我总得找点事情给你做做不是?戏子随时都可以找,你陆大少爷可是难得送上门来!”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照做就是了。”陆承璋好说歹说地讲了半天,眼见话题又回到原点,心里不觉有些崩溃。
“别这么不情愿嘛,哥。“祝南疆又笑了一声,“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躺下来给我干,第二……过来干我,把我干舒服了,芙蓉池的事就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