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韩彧丰感动地回应他,温文曜又接着说,“如果能把没做完的事,接着做下去,就更好了。”
“咳……”韩彧丰尴尬的看了一眼小马达,和……保姆,凑近他耳边说,“连儿子都觉得白日宣淫不太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
“……”
“果然欠打。”温文曜说着,就轻轻地拍了一下小马达的屁股。
“呜哇!”小马达跟小猫一样的叫了一声,随即把韩彧丰搂得更紧了。他手太短圈不住他的脖子,韩彧丰还用手托着他个屁股,把他往上面提了提。
温文曜目瞪口呆。
保姆倒是一下子就笑了,“先生,小少爷这不哭不闹的,日后必成大器啊。”
温文曜把眼一瞪,“胡说!他刚才还哭呢!”
“我儿子以后肯定不错啊,是不是啊儿子?他哭是为了达成目的,你看现在不就不哭了。”
“那他是为了和我霸占你!”温文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傻瓜。你几岁了?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婴儿吃醋?”
“怎么了?不行吗?我告诉你啊,我今年可不是三岁,我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