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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怎么了?这样多久了?怎么都不按铃啊?”温文曜赶紧抽出几张纸来给他按在额头,不一会儿,就发现完全湿透了。

“怎么流这么多汗?”温文曜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转身去常备热水壶那,倒一杯水,试了试温度,再端回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再弯腰把手放在韩彧丰的肩头,试图把他抱起来。

但是韩彧丰就像有万钧重一样,怎么抱也抱不起来。掀开被子的一角,温文曜看到他的两只手都紧紧捂住腹部,就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

这可把温文曜给心疼得不行,简直恨不得以身代之,他心知是因为早上的情绪波动,所以才导致韩彧丰突然难受成这个样子。他很愧疚,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好受一点,可能不行地哀求他,喝口水。

但是韩彧丰依旧没有理他,还是那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脸上的表情似乎比刚才更加痛苦。这让温文曜觉得,他是不是已经疼昏过去了。

“亲爱的,你现在到底感觉怎么样?你应我一下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温文曜开始在他汗湿地鬓角上细细密密地亲吻着,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歉意。

韩彧丰其实早就感受到温文曜来到他身边了,也知道他此时正在亲吻他,但他睁不开眼睛,也无法做出回应,事实上他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很着急,想要安慰他自己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但他越是着急,胃里的疼痛就越剧烈,到了最后,甚至是绞着疼的。

“呃……”他总算发出了一点声音。

虽然只是无意识的痛呼,但在温文曜听来,已经是宛如天籁。

他赶紧伸手抱着他的头,亲在他的鼻尖,“亲爱的,还很痛对不对?我们吃点药吧。”

“不……吃……”

“好好好!不吃!”温文曜几乎是立刻放弃他的原则,弃械投降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