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为什么要自己动手,这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的温文曜正拿着那袋子白色药片,站在走廊问约翰,“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
“”温文曜在心里暗暗吐槽了一下,明明是外国人,却整天装得跟z国人一样。
“这么说,真的是你做的?为什么?”莫非长久以来的一往情深都是做出来迷惑别人的?
“她太吵了,我只是让她安静一会。”
“约翰,我觉得你”脑子也有问题。
沟通不了,只能另找方向,“你这是谋杀!”
但是约翰不听,反而没头没尾地问温文曜,“是韩叫你来这边质问我的?”
“嗯?他他昏迷了。”
“他一直是这么聪明,但是有些事,估计也想不到。”
“你什么意思?”温文曜不知道怎么,后背的突然出了很多汗。
“”约翰起先并不说话,只是看着那扇缓缓被推开的门,直到那露出轮椅的一角的时候,他缓缓开口,“我不是约翰。”
“真正的约翰已经死了。”
“亲爱的儿子,这么多年不见,不出来让爸爸好好抱抱吗?”
“!!!”温文曜的脑袋像烟花一样,猛然炸开了,甚至还来不及思考,他就往前跨了一步,挡在人和那扇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