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文曜宁愿不要这样的休息,他只想要他亲爱的好好的,能笑着跟他讲话,更能和他走遍天涯海角。
不过还好韩彧丰这回虽然把他们集体地吓得不轻,但是,四天后,他还是清醒了,只是整个人虚得厉害,说不了几个字就得喘,吓得医生再也不敢给他撤下氧气罩。
韩彧丰不能说话,但是手能动,他便在被子下面虚虚地勾住温文曜的小指,用眼神问他,“怎么了?为什么戴着口罩?”
温文曜哪敢告诉他实情啊,就怕他一个紧张,又得发病,只是含糊地说自己长了很多痘,怕韩彧丰看了会笑话自己。
韩彧丰病中无力思考,竟也信了他的鬼话,勉强勾了勾嘴角,就又闭上眼睛,再度睡了过去。
“……”温文曜长吁一口气,暗自祈祷咳嗽快点好,否则等韩彧丰下次醒来的时候,就没那么好糊弄了。
是的,那天过后,因为打了点滴,温文曜的烧很快就退了,但是感冒还在,总是流鼻涕,吃了药以后呢,又慢慢的转变为咳嗽。总之,也许是温文曜这段时间太过劳累和伤神,导致他身体亏空得厉害,这次的病,才如此来势汹汹,迟迟也不见好。
不过也是韩彧丰醒得太早了,否则按照医生估算的最坏打算,睡个十天半个月才醒来,根本就不会发现他生过病的事情。
温文曜现在其实已经好多了,但是头还是很晕,只坐这么一会,就觉得天旋地转的,很想找个地方躺下来。
但因为韩彧丰刚刚醒来,为了避免让他看出端倪,他一直坐地很端正。直到现在,看他闭上了眼睛,他就再也支持不住地软倒下去,被苏锦纶及时接住。
“你怎么样?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
“我没事。阿纶,再拜托你一件事,别让阿丰知道我生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