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醒着吗?”
“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宁安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文曜,就差没上去摇晃他的肩膀了。
“好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没有血渗出来,伤口就应该没有裂开。”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解开他的衬衫,露出他的腹部,不想却看到原本应该缠绕纱布的地方,竟然还覆着厚厚的一层白纱,依稀可见点点猩红。
“该死的混蛋!”
宁安现在恨不得把韩彧丰抓起来狠狠地打几巴掌,问他为什么要如此作死。
而此时,同样站在旁边的温文曜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原本强忍着的眼泪瞬间掉落了下来,打在洁白的床单上。
宁安这时冷静下令,“把工具拿来。”
他首先要做的是被缠绕在韩彧丰腹部的双重纱布都解下了,第一层纱布还好说,很容易就下来了,但是解到第二层的时候,宁安却犯了难。
因为纱布已经和伤口的血黏在一起了,如果硬扯的话,势必能把人疼醒,不硬扯,他又处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