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母并不理他,反而接着往下说,“我可以担保,小宴从今往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
“阿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这的潜台词不正是说韩彧丰就是造成江时宴如此险境的罪魁祸首吗?
他下意识地就想维护他,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
“韩……”
“您放心,两天后,您儿子会毫发无损地出现在您跟前。”说完这句话,韩彧丰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仿佛他强撑着从医院赶来,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他似乎有些气力不济,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还狠狠地摇晃了一下,站在他旁边的温文曜以为他要倒,赶紧扶着他的腰身,相当于把他半抱在怀里,用尽量轻的声音问,“你要回医院了吗?我跟你一起回去。”
“……”韩彧丰垂眸看了看温文曜放在自己腰侧的手,没有说什么,就借着他的搀扶站稳,对温邺华夫妇笑了笑,“爸妈,我先回去了。这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来处理。”
“彧丰啊……”梁慧芝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是同样又被温邺华打断了。
温邺华上前一步,拍了拍韩彧丰的肩膀,对他说,“小曜就是小孩子脾气,你多包容。”
“嗯。”
这回,温文曜反常地没有反驳,而是低下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等待判决。
韩彧丰虽然对温邺华做出了承诺,但是直到他们坐上了车,并且车子驶出一段距离之后,他都没有再跟温文曜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