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温文曜无话可说,只能轻轻拍了韩彧丰一下,但心里却在莫名高兴。他发现他挺喜欢这么鲜活地韩彧丰,这样感觉他俩没有……代沟?
不过,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了,要被韩彧丰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韩彧丰这么一住院,可以说是极为轰动,不仅本公司的人时不时前来探望,就连一些政府官员和合作伙伴,都派人带着花和水果过来。只不过,他们来的时候,恰巧韩彧丰正在睡觉。
其实,他那时候都关着门在病房里和温文曜腻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在休息,他只是找个借口可以不用见客而已。
因为那些来探病的人大多都不安好意,他们只爱是趁机过来打探消息,或者是看看韩彧丰到底病到了什么程度。
可是他们无一例外都失望而归。
只是这样子,他们就被迫不能出去散心了。
韩彧丰倒没什么,但是温文曜可就受不了了。他本就是一个好动的性子,被逼着在病房里窝了好长一段时间,这连伤都好得差不多了,还不能出门。
这就有些惨了。
“不行了,我得打电话给我爸,让他过来把这些人都打发走。”温文曜说干就干,当即就要拨电话。
但是却被韩彧丰制止住了,他说,“爸外面的事就够忙了,我们就别给他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