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得出结论,那帮人为了怕他太过担心,还是说了谎,在出现解救自己之前,韩彧丰应该就因为药物的作用清醒很久了,并且一直没有休息,在为洗脱冤屈和解救自己而忙活。
想到这里,他恨恨地瞪了一眼还睡得人事不知的韩彧丰,心想,可把你牛逼坏了,等你醒来咱得好好算算账。
此时的温文曜完全忘了,韩彧丰也有账要跟他算这回事。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丁晓苏自知失言,正想着怎么补救呢,就听见宁安冷冷的说,“不错啊,总算聪明了一回。没有我的允许乱注射药物,这姓韩的确实挺能的,差点没把命搭上,呵!”
“你……什么意思你……?”
“字面意思。知道为什么让做心脏检查吗?知道为什么他出现过这么多次室颤吗?这不是血压低导致,而是因为那种药。那种没有通过最终检测,副作用极大的药,他对心脏的损伤不可预估。”
“那……那……那……”温文曜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只能无意义地重复那个字。
宁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结巴了?”
“不是……”温文曜好不容易顺过这口气,他用手拍着胸口,过了一会儿道,“他还有救吗?呸呸呸!我是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问,这对他今后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对吗?”
“对对对!”温文曜接过丁晓苏递过来的一杯水,一口气喝完,这才感觉心慌的症状好了很多。
温文曜想,他大概是被韩彧丰传染了。
“这个目前可不敢说,不过为了他着想,等他醒后还是要给他转院,方便我检查。我的建议是,等他好转之后,做一次活检,再决定要不要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