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温文曜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约翰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韩为了救你,几乎把命搭上。你却为了不让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死,而制止我的方案。”
“他不是无关紧要,他是我的发小。况且,哪怕是一个阿猫阿狗,正常人也不会忍心让它为自己丢掉性命吧?”
当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本以为约翰会继续反驳。哪成想,约翰的脑回路异于常人,他竟然问,“你难道不应该先问问韩怎么样了吗?竟然开口闭口都是那个男人,我真替他感到不值。”
“……”温文曜被他堵得一时语塞,半天才嗫嚅着问,“他……他怎么样了?有没有……”
“他现在醒着,不过,如果我再不把你完好无损地带回去,恐怕他就又要陷入深度昏迷了,这回能不能醒过来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
“……”约翰自觉失言,当下闭口不谈,只是在心里想着,都怪自己当初拗不过韩彧丰的请求,给了他那个药剂。
这下可好,捅大篓子了。
自己这个继子啊,在某种意义上,比亲生女儿安琪拉还难搞。
当然,如果此刻韩彧丰能知道它内心的想法,就会纠正,“不是请求,是要求”。
“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快说啊!”
“你去见了他就知道了。”
“你……”自从听了约翰这无意中透露的信息之后,温文曜的精神就变得恍惚了起来,他迫切地希望赶紧结束这一切好回到韩彧丰的身边照顾他。但是,此刻的情况又是他一动,江时宴就得死,况且还有这么多虎视眈眈地手下在楼上还没下来。温文曜心想,莫非这个老头是真的想让他彻底退出他孙子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