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病例?”
“怎么?没带?”
“是、是没带。我们……到得比较匆忙……没来得及回去取……”
医生了然地点头,“那让人取来吧。”说完就夹着文件夹走了,却又被温文曜叫住,“医生……”
“怎么了?”
“他……”温文曜突然觉得他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捂住喉咙,半天才发出几个音节,“什么时候能醒?”
“这得看病人的意志力了。不过不出意外的话,四天就能醒。但身体比较虚弱得就另当别论了。可能一周,也可能十天半个月的 ”
“……我、我知道了。”温文曜一直相信他,相信他能很快就醒。他决定心无杂念在门口守着他,哪怕不能进去探视。
而因为韩彧丰是嫌疑人,因此警察们也都自觉地守在门口不挪窝,只是谁也不干涉谁,谁看谁都不顺眼。
承丰法务团的人,此时虽然很气,但也无可奈何。毕竟人家也是严格按照程序办事。可是这时,何律师却说,“我已经跟你们局长打过电话了,请他们换几个人过来守着。也就是说,杨队长,您可以回您的审讯室等待结果出来了。”
“何律师,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您现在大小也是个嫌疑人了。”
“你……”
“吵什么吵?”终于温文曜不耐烦了,“要吵到走廊尽头吵。杨队长是吧?你滥用刑罚的事,我们可还没算呢,就等着法院通知吧你。何律师,事情都交给你了。”说完,他就走到另一边继续往玻璃里瞧他的韩彧丰,一副外界所有与他无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