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不就是做笔录吗?就一句话,我们是被这个席远邀请来的,事先不知道他竟然在这做这么肮脏的事情。”
“温文曜!你说谁肮脏呢?!”
“席远!你他妈是疯狗吗?逮到谁咬谁!”
“我他妈就是疯狗!怎么样?你来……”
但他话说一半,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因为他发现韩彧丰正冷冷地看着自己。那眼神,让他背脊发凉,于是他就不敢再说了。
“行了,警官,你把该带的人都带走吧。至于其他人,案发的时候都跟我在一起。我可以为他们担保,他们绝对没有碰这些东西。”
这话一出,很多人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到韩彧丰身上,他们似乎没有想到,韩彧丰竟然会说出“替他们担保”这样的话。
尤其是云哥,简直都发愣了,他的眼神中,有感激,更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警员低头沉思不语,似乎在考虑。韩彧丰见状,加了一把火,“莫非,警官认为我会做违法乱纪的事不成?”
“自然不会。谁都可能,但韩董您……可是我们市的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之一啊。”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在这个风口上顶风作案,给自己的人生永远蒙上了一层阴影。
更何况,他前段时间还实名举报了宫祁,这件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家都在传,韩大董事长不畏权贵,勇于站出来说实话,实在是楷模中的楷模。
这样的一个人,理应爱惜羽毛。总之,从根本上就已经去除了他的嫌疑。至于其他人……都被韩董担保了,那就意思意思得了。
于是,在老警察的坚持下,几个年轻警察,就押着席远,和另外两个人走了,其中一个,就是云哥之前派下去找席远的那个钟逖。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