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席远那伙人已经在催了,再不过去,我怕他直接派人杀过来。一会,你乖乖地坐在那里就好了,一切有我挡着呢。不许和别人敬的酒,也不许和他们玩游戏,听到没有?”温文曜伸手点点韩彧丰的胸膛,十分担忧地看着他,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又逞英雄。
韩彧丰哭笑不得,他忍不住再次把温文曜拉进怀里,点点他的小脑袋,带着笑意道,“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许是韩彧丰这段时间的态度太好,让温文曜反而起了疑,他狐疑地问,“你最近怎么这么好说话?是吃错药了,还是在瞒着我憋什么大招呢?”
“哪儿敢啊?行了,你也收拾收拾,该走了。”
“嗯。”温文曜摸摸韩彧丰的手就站起来走到一边去换衣服。
他俩现在谁也不避讳谁,但是像这样“奔放”的画面,对另一方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折磨,因为他们都对对方有了忠实的身体反应。
温文曜刚才就受过这种苦了,因此,韩彧丰只粗粗地看了一眼他光滑的脊背,就又重新低头去摆弄他的手机。
今天的聚会被安排在一个人烟罕至的半山别墅。
不得不说,席远这个二世祖的眼光特别别致,租的别墅十分适合渲染气氛。
总之温文曜是越把车往里头开,就越觉得毛骨悚然,到了最后,甚至整个后背都被汗濡湿了。如果不是韩彧丰还在副驾驶坐着,他几乎就要弃车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