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什么?”
“……”温文曜受惊回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我来看看,某人把自己作死了没有。也幸好我来了。嘶……这是火炉吗?”宁安俯身碰了一下韩彧丰的身体,马上就缩回手,随即又瞪温文曜,“你怎么也不按铃?跟他一样作?”
“按铃管用吗?不能打吊瓶,也不能喂他吃药,你们医生过来了,还不是走一圈又都出去了。”
“那我至少可以教你怎样科学且快速地降温啊!你真想让他,第二天早上醒来,变成个傻子啊?”
“啊?真会傻啊?”
“你说呢?连个温度也想不起来量!就知道瞎降温!降降降!”宁安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数落着温文曜,一边粗暴地把体温计塞进韩彧丰的病号服里,让他夹着。五分钟后拿出来一看,不由得“啧”了一声。
“怎么样?多少度?”
“39度5,再多个01度,恐怕就要直接送去抢救了。”
“啊?”温文曜差点跳起来,他睁大眼睛,傻愣愣地看着宁安,一只手还不自觉地紧紧握住韩彧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