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韩董,你本可以只当我的老师,为什么非要做我的丈夫?”
“你就这么好奇?”韩彧丰这回也不装睡了,他睁开了眼睛,淡淡地看了一眼温文曜,只是放在腹部的手依旧没有移开。
“废话!老子的婚姻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定下了!还不准我多问几句吗?”
“你……”
不知道是不是温文曜的错觉,他听到韩彧丰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什么?”
“你迟早会知道的。”
“你!你耍我啊!”
但是,这回无论温文曜怎样在那边叫嚷,韩彧丰也不予理会了,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得平时时常挂在脸上的完美笑容都已经消失很久了。
温文曜又讨了个无趣,在韩彧丰重新闭上眼睛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不说是吗?老子有的是手段查出真相。温文曜用手拄着下巴,望着窗外飞速闪过的人影和自行车,如是想到。
民政局现在的办公地点换到了大院里,如果就这么直接停在门口下去的话,可能会碰到不少熟人。温文曜不想被人像猴子一样围观,于是就强烈要求司机把车停在前面路口,自己和韩彧丰伪装好了从边门进去。
这会儿正是开春,所以突然出现两个用围脖遮住下巴的人并不会有人奇怪。
韩彧丰觉得好笑,“你就这么不想被人知道?”
“难道你想让所有财经频道的记者,都争先恐后地跑来采访你吗?韩董。”那最后的两个字,温文曜说得咬牙切齿,仿佛要将韩彧丰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