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曜也沉默了,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之处。原本只是想给他个下马威,让他不敢轻视自己,可谁知,这韩彧丰是真的不能喝,三杯红酒就把他放倒了,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犄角旮旯吐呢。
亏他娘的自己还是个做白酒生意的呢!这么不能喝,尽给他添麻烦!
温文曜心里骂了声娘,认命地和江时宴一起上楼去厕所找人。
二楼的厕所是给贵客用的,平时没人上来,安静得很。韩彧丰选择舍近求远,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韩董?韩董?韩彧丰!”温文曜刚开始还试探性地询问两声,见没回应就上手锤了。他拧了拧门把手,发现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shit!怎么办?”
江时宴这时上前也拍了拍门,“韩董,您还好吧?我是江时宴。”
可是里头依旧没有回应,只是隐隐传出水声。
“要不我们走吧?他那么大人了,自己会照顾自己。况且只是普通的醉酒……”
“你真能相信那是普通的醉酒吗?”
江时宴自己就身体不好,太能知道人不舒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现了。韩彧丰上楼的时候脚步凌乱,手紧抓着扶手,这分明是忍痛的表现。人只有在痛得不行的情况下,才会下意识地攥着身边的任何物件,而醉酒不会。
并且,他还发现,韩董右手扶扶手,左手掐着腰。
这症状……胃病犯了!不,或许他在来之前就已经饱受它的折磨了。
想到这里,江时宴不由得拿眼瞟了温文曜一下,带着些许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