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川静静听完,又问:“最深能标记到什么程度?”

林医生面无表情:“强迫标记是犯法行为,况且他刚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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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到最终诊断报告后, 两人一起从abo专科诊所里出来。

这一次的腺体检测时间最久,应该是进行了更为全面的排查。薛延看了眼一张纸概括结果的报告单,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初步成熟”四个字。

大概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正常闻到alpha的信息素味,成为一个气味交互的oga了。

裴越川显然比他更早知道检测结果,又递了一盒抑制剂给他。

“放假带回去,防止意外发情。”

之前注射抑制剂的空虚感过于深刻,以至于薛延本能抗拒用抑制剂来度过发情期。他没接药剂盒子,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攥得报告单一团褶皱。

“不用,只回去两天,会不会发情我心里有数。”

确实只是嘴硬而已。其实薛延也拿不准自己这次会不会突然进入发情期,但他还是下意识极其抵触抑制剂,尤其是标记过他的alpha所给的抑制剂。

而裴越川拿着药盒的动作却一顿,垂眼不笑的时候有种沉沉的压迫感与进攻性,看得薛延心尖猛然一悸。

“我和抑制剂总得带一个走吧?”

薛延不情不愿地接过东西,“托运你太贵了,还是抑制剂比较方便。”

真是被狗a吃得死死的。

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他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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