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凉薄湿润的手指拂开他后脑勺的发丝,然后像是恶作剧一般擦着他后颈的腺体,湿湿软软打擦边球一般蹭过去。

腺体是alpha与oga最敏感的地方,而对方有意无意地触碰仿佛一种明目张胆的勾引。裴越川下意识舔了舔后槽牙,后颈上再次传来了奇异又暧昧的痒意。

裴越川蓦地制止住对方的动作,神色淡淡的:“你是故意的。”

对方关了水,居高临下道:“怎么样啊?舒服吗?”

“9号老师服务得挺不错。”

裴越川也不恼,顺从着对方的动作直起身,接过干毛巾盖在湿漉漉的发丝上。

坐到镜子前面,薛延一边打开吹风机,一边推销:“剪个什么样的?要不要来个锡纸烫?最近店里搞活动,开学八八折,洗剪吹只要399。”

裴越川不为所动:“剪短就行。”

吹风机呼啦啦的声音大得震耳。镜子里的薛延垂着眼,团着干毛巾的一角,朝着裴越川潋着水珠的后颈擦了过去。

动作直白又赤/裸。

罪魁祸首的小卷毛还语气纯良解释:“湿了,擦一擦。”

剪刀修到对方后脑略长的碎发,薛延莫名其妙又瞄了好几眼alpha后颈的腺体。

微微凸起的极不明显的一小块,中央是米粒大小的淡粉色腺体源。

竟然有点可爱。

裴越川这张脸无论配上什么发型,都照样帅得一塌糊涂。

完工之后,裴越川去前台结账。薛延看了眼时间,距离郑亦凡约火锅的点没多久。他跟店长打了声招呼,往隔壁的小龙坎走。

没走多远,薛延一回头,发现他刚刚服务过的顾客一直跟在他后面。

他拐弯,裴越川也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