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爸爸回来了。”何尘将鞋给脱了。
没收到回应是常事,何尘松开领口后觉得还是热,索性直接把上衣也脱了,上楼找薄一点的衣服换。
他刚走到楼梯口,突然觉得今天家里整洁得有些过分。
这狗只要单独在家就能疯,但是不管多乱家里电视机遥控总摆在原来的位置。
何尘有时挺怀疑,说不定是骚年看他电视了,特地心机地将遥控摆好。
“骚年,”何尘往他的房间走,“今晚给你煮一片火腿——”
没有回应,何尘快步走进房间,哪里都没见到骚年的影子。
他倒出来,以为骚年是在哪儿玩得睡着了,挺小心地将家里找了个遍。
哪都没有,就看见靠花园的那扇矮窗被撞开了。
这小区治安好,没贼,何尘平时就没有锁窗户的习惯。
何尘蹲下去,在窗沿上看见了骚年强行钻出去挤掉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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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维活像个大爷,蹭着堵墙开始伸懒腰打哈欠。
他看见何尘回家没多久又离开家了,估计是发现他不见了,出门找他。
系统没三分钟刷新一次,何尘的定位暂时在家那带转悠。
这让胡维突然就觉得挺愧疚,估摸着离这么远何尘大晚上也找不到他,索性将系统给关了。
胡维踱了两步,他现在饿得慌,天一黑就特别想回家,但想回家不完全是种为了晚餐的心情。
他不想继续想下去,正好墙背后的窸窣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一只手搭上了墙沿,胡维抬头看着,等对方翻过来。
一看就知道是翻墙老手,熟练得一气呵成,落地还不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