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周教授不依不饶地再念了一遍。

“嗷…嗷呜?”胡维挺不敢置信地应了声。

“乖。”

周教授伸手揉过他毛绒绒的脑袋。

胡维此刻就跟脑子短路了似的,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抬起了右爪。

骚年就骚年吧,不过是和东方不败难分仲伯。

既然起了名儿,那就相当于认了宠,干脆趁这机会将协议给签好——

“握手?”周教授皱眉,像没搞明白。

胡维将短短的爪子卖力地给递了过去,周教授这回没犹豫,伸手拉住了他。

啊,这就成了。

“握握手,你是主人我是狗。”胡维说。

狗掌心紧贴着周教授宽厚而带着温暖的掌心,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定感蔓延上胡维的心尖。

一下,两下,三下,如格雷所说,签订契约的三下握手。

将爪子抽回来的瞬间,胡维挺惊异地发现,周教授掌心里竟然留下了他的爪印。

看起来一点儿小,深蓝色,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那什么玩意儿?胡维看见就慌了,格雷还没跟他提过会留下爪印的事儿,周教授看见了又会怎么想?

胡维将犯过罪的前爪往后收了收,挺局促不安地看着周教授。

周教授也正看着他,像是没注意到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