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眸里流露出了一丝哀伤,但片刻后便隐藏了下去。殷雉打横抱起陆离,对于手上的重量掂了掂,最后还是无奈地叹息。

为了可以和同胞没有任何危险,可以放松地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究竟是对还是错。

也或许,这种事上,不同的立场有不同的评判。

月光洒落了一地,破碎成了细小的光辉,夜里安眠的树林再次恢复了平静。

“你怎么搞得,告我说是别抓他,怎么自己把人抓回来了?”

殷雉白了说话的人一眼,神情有些疲惫,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诶呀~~”那个人流氓一样地吹了一句口哨,脸上露出不可描述地微笑。

殷雉没有管他,脱下背心后可以发现,与他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同,露出的上身精壮而又结实,肌腱优美,皮肤是晒出来的古铜色,在他胸膛正中有一道横贯的狰狞伤疤,经过时间已经变成了褐色的伤痕。

这伤口没有痊愈,可以想象当初他受的伤是有多重。

殷雉掏出针管注射液体后给自己打针,他中了江寒修的药雾,现在体内还有些许的残留。

他似乎有心事,一直没有搭理在跟前来回蹦跶的人。

那人伸手想要去抚摸他的伤疤,却被他打了一下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