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片刻过后,又自嘲地笑起来。

他又有什么资格厌恶别人呢?他自己甚至比那些人更加肮脏。

陆离刷卡按了电梯,上到顶层。

夜醉的记和员工卡各有等级制度的限制,不是规定等级上不了楼,进不了电梯,但是没人敢强行闯入。夜醉能在s市屹立,成为各个高官贵族争抢的对象,官方也无法涉足,其背后自有他的手段和无法细说的关系网。

毕竟,在黑暗的夜晚总是会比光明处阴暗

的勾当多。

你永远也不知道夜色里是怎样的一副光景,你也不会知道在黑暗中到底会有多少只手。

陆离靠在电梯的一角闭目养神。

“叮一”一声,他出神的不知想了多久

电梯便到了。

顶层的夜醉并没有多少人,能上到这里的人不多,渐宽的过道,各色国内外有名的油画壁画在这里成了装饰品,大厅里断了双臂的维纳斯白塑像正浅笑嫣嫣地看着来往衣冠楚楚的人们。

肃穆换裹着浪荡,庄严里隐隐透出情欲,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氛彼此交织,竟是渐渐融入成一种别样的感触。

真的就像是一种美酒,有着酒的清香诱人也有着春药的燥热与诱惑。

当真是令人迷醉,让人快活,似药非瘾,抵死缠绵。

陆离到达的瞬间,就换上了熟络的笑容。

他穿得很普通,但相比那些皮衣皮裤精装暴露的男女,凭着精致妖孽般的脸蛋以及勾人心扉的笑颜,便将所有人都压了下去。

陆离一来,舞台上的人就将位置让了出来,

陆离冲众人笑了笑,直把人们电的七荤八素。

“今天不了,江总找我有事,你们玩吧。“陆离暖昧地贬着眼睛,就转身向一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