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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钟时天固执不想说赵疏遥的名字,“他回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疏遥啊,昨天他去接你了,惊喜吗?”

“惊喜个屁啊!”钟时天感觉屁股很不舒服,“你不是说会来接我的吗?干嘛让别人来?”

“疏遥正好在旁边,他说他去就行,那就让他去呗。”钟时年轻描淡写,“怎么,昨晚你们闹不愉快了?”

钟时天话都说不出来,这可真是他的亲哥,亲手把他卖了的哥!

钟时年又说:“人家疏遥隔那么多年回来了,你多和他聊聊,以前你们关系很好不是么?”

“那是以前了。”钟时天说,“我现在,烦他,嗯,就是这样。”

“都奔三的人了,还闹小孩子脾气。”

“奔三?!”钟时天瞪大眼,“你知道今天还有人说我像十五吗?”

“啧啧,把你厉害得。”

钟时天又是叹息,“你是把我坑惨了,心累,我挂了。”

回到宿舍,钟时天疲惫地躺在床上。

他住的是双人寝,室友林然是本地人,一个月有四分之三的时间是回家住,所以现在只剩钟时天一个人,他可以尽情发泄。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翻滚大叫,又是捶又是踢,烦躁得要命。

和前任重逢的第一天他就被睡了,有比这更狗血的故事吗?!

钟时天现在就是酸苦辣咸交杂在一起,是一种很重口味的心情。

昨晚他醉了八分,还有两分的情醒勉强记录了一些情节,原本还能难为情的回忆一会儿,现在根本不想记得,简直太糟糕了。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