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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时年一张律师的嘴,训起人来是头头是道有理有据,钟时天根本插不进一句话,他崩溃一声大喊,落荒而逃回了房间。

赵疏遥慢悠悠地跟上去。

aug叹为观止,虽然他一句没听懂,但钟时年机关枪一样的话语让他不明觉厉,他凑近钟时年的耳朵说:“亲爱的,你刚才是在生气吗?你和我生气的时候可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有不一样。”钟时年离远了点儿,他起身往厨房走,“我去尝尝牛腩汤。”

aug的视线跟着他,眼睛里萦绕着几分委屈。

钟时天回到房间就扑到床上,脸埋进柔软的被褥里,四肢扑腾着发泄。

过了几秒他又听到门被打开在关上,接着床铺下陷,他露出脸,看到赵疏遥坐在他身边。

“你也坏,不帮我说话。”钟时天气呼呼地说。

“我在生气,为什么要帮你说话。”赵疏遥理所当然道。

钟时天趴起来瞪着他,“我不是……不是哄你了吗?”

“不够。”赵疏遥又把他面朝下压下去,脱下他厚实的外衣,把后领往下拉,露出来白得晃眼的皮肉。

“勒着我了。”钟时天闷闷地说。

“忍着。”赵疏遥说,他低下头,一口咬在脖子与背部相接的地方,温暖的乳香在他的唇齿间散开,他没舍得用力,留下一圈牙印,就湿湿地舔他。

钟时天敏感得战栗,脖子一下就红到了那里,他抓紧了被子,像是呜咽,“痒,痒……”

“你是不是用牛奶洗澡了?”赵疏遥边尝边问,湿热的嘴唇蜿蜒而上,衔住他的耳珠在唇间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