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天不解,“为什么不能提?”
赵疏遥冷酷地说:“因为一旦被提起来,我对你就讨厌得想一脚踹开,就像现在。”
钟时天僵硬地笑了笑,默默往边上挪了几步。
赵疏遥冷哼一声。
钟时天又小声说:“那如果我什么都不问了,你是不是就……不讨厌我了?”
“不可能,顶多是从讨厌得想把你大卸八块变成讨厌得想把你一脚踩扁。”赵疏遥说,“你难道以为钟叔叔和江阿姨帮助了我,我就也会对你感恩戴德吗?痴心妄想。”
“我没这么想。”钟时天心里难受得想哭,“唉,我不……”他想说我不理你了,可又下意识觉得这是句残忍的话,于是变为:“我不说话了。”
又是一路的沉默,钟时天看样子是被打击惨了,全程低着头郁闷地走着,他脚扭伤了,走得很慢,可赵疏遥却也一直和他保持着一样的距离。
回到家,江茹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听到客厅地动静也腾不开时间出去迎接,喊道:“儿子们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钟时天回应道,他拖着条瘸腿走回来的苦没人知道,到家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休息,这会儿他才能看清自己的脚踝,肿成了馒头,他悲恸地大叫:“妈妈!我的脚断了!”
江茹听到后惊慌地跑出来,问:“怎么了宝贝?!”
“脚。”钟时天哭着脸说。
江茹看到是什么情况后松了口气,“扭到脚就说扭到脚,吓死妈妈了。你等着我去帮你拿喷雾。”这是,厨房里传出了噼啪爆裂声,江茹回头看,“不好,我的五花肉还在爆炒呢。”
赵疏遥起身说:“我去拿吧。”
“麻烦你了疏遥,在二楼时天的房间里,电视旁就是。”江茹边跑进厨房边说。
赵疏遥便上了楼,很快就拿着医药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