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太和宗的徐宗主,是池风闲一早就打过招呼的,此时也帮腔道:“先秋那几个徒弟这样爱黏着你,今年也肯走?”
这回池先秋脸上是真有了些笑意:“原本是不肯走的,闹了好一阵,还以为我嫌他们烦,要赶他们走。走的时候还说就回去一两天,还回来陪我过年。”
“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徐宗主捻着胡须道,“我记着,你有几个徒弟也是位高权重的,他们也得闲?可别怠慢了。”
池先秋刚要回话,只听闻池风闲淡淡道:“徒弟罢了,谈何怠慢?”
“那是老朽喝醉酒,说胡话了,自罚一杯,自罚一杯。”徐宗主举起酒樽,仰头饮尽,“都是徒弟,自然是他们哄着先秋了。”
他又转向江殿主,问道:“怎么不见行舷?”
便是江行舷,天机殿的首徒,江殿主的大徒弟。
江殿主只道:“前几日去山下收妖了,我这个徒弟一向如此,拦也拦不住,就随他去了。”
“啊,便是连年也不过了,行舷嫉恶如仇。”徐宗主再满上酒樽,朝他举了举。
江殿主心中暗笑,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藏不住面上得意之色。
酒过三巡,正是最融洽的时候,江殿主瞧准时机,叩了叩桌案,似乎是给谁发了讯号。
他不自觉往后靠了靠身子,望向殿门。
但是他却没能等到自己安排的人,有个人抢在那人之前,入了殿中。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