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稍作安置,池先秋便请镇长将妖兽伤人的事情稍作介绍。

提起这件事情,镇长一脸忧愁:“我们镇中产有彩竹,一向都以伐竹为生,因此名为彩竹镇。前不久,我们接了神乐宫的单子……”

李鹤疑惑道:“神乐宫?”

“神乐宫的笛萧笙管不都要用竹子?他们一向是用我们这儿的彩竹。”

“我是说,既然你们与神乐宫关系深厚,为什么不直接去向他们求助,反倒来问我们?”

“我不好在背后搬弄口舌,还是不说了。还是继续说妖兽伤人的事情吧。”镇长摇摇头,“接了神乐宫的订单,我便召集镇中男丁,上山伐竹。清晨上山,及至正午,忽然听见有人呼救,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就只见到一个人躺在地上,流了满地的血,那人伤得不轻,如今还在家里养伤呢。”

李鹤看了一眼池先秋,池先秋道:“你来问。”

本来就是让他和狼崽子出来历练的,池先秋自然不会事事都要插手。

李鹤便问:“你们到时,那妖兽已经不见了?”

“是。”

“那伤者可看清楚了那妖兽的模样?”

“他说他不曾看清。”

“他现在可方便?能否带我们去看看?”

“方便。”镇长起身,“几位仙长请。”

池先秋朝李鹤摆了摆手,让他走在前边,又把一直沉默着的狼崽子也推到前面去:“你也去,这也是你的历练。”

他自己和两个大的徒弟跟在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