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我吗?”
“不怕啊。”叶知禾回答,“但是你看着我,我没办法静下心写,会一直想着你。”
蔺深由衷觉得叶知禾就是只狡猾的狐狸,尽做一些引人误会的事,一脸无害地冲他笑、躲着他又亲近他,假装害怕又主动凑过来,什么话都让他说了,无言的反而是自己。
他问他:“你在想什么?”
叶知禾果然不开口了。
蔺深抬起手拽拽他的耳垂,叶知禾一点都不反抗,反而歪头蹭蹭他。
蔺深忍不住说:“怎么这么笨蛋?”
叶知禾第一次听到这种评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想说自己也没有非常笨,可比起蔺深来,他就是不聪明,干脆放弃挣扎,轻轻应声“嗯”,嘴巴都不张开,像狐狸的一声嘤咛。
两个人的距离变得危险,手和手之间似有若无碰在一块,几乎要吻在一起,叶知禾又想到:“分化前不可以……”
蔺深决定堵住这张乱说话的嘴,吻是不被允许的,他用手掌隔开,“我知道了。”
叶知禾眨眼,声音闷在蔺深的掌心里,“你是不是反悔了?”
“没有,的确不应该。”一旦开了这个头一定还会想其他出格的事。蔺深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规划,叶知禾却是那个不可控因素,自从出现就一直在打破他的已定规则。蔺深将手放下,不知是跟叶知禾说还是和自己说,“分化之前不亲吻。”
叶知禾说:“没关系,可以反悔。”
蔺深听不下去了,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按着脑袋,威胁似的问:“到底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