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暖暖突然觉得……这好像也是一个线索……吧。

聊了第一句，就得到了线索，杨暖暖顿时开心的继续聊了起来。

不过，不知道这个大叔是不是有反侦察能力，接下来不管杨暖暖怎么旁敲侧击的询问，这个大叔都不再暴露任何自己的个人信息，甚至还反过来想要套取一下杨暖暖的信息。

杨暖暖多精啊，直接把自己代入了自己母亲，滴水不露的隐藏了自己全部的真实信息……

就这样，又聊了半个小时，发现从qq上套不出有用的信息以后，杨暖暖还是主动结束了聊天。

不过她并没有气馁。因为她知道，如果陈言真的是这个大叔，那么以他的精明，想要假扮身份，肯定不会轻易的露出马脚。

所以，自己最好的方法，还是直接从现实世界入手。

毕竟，在网上，陈言要假扮身份，会机警很多。但是，在现实生活里，他不会想到，自己就在他身边，所以不会过于遮掩。很有可能会无意中暴露一些线索。

想到这，杨暖暖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分析着：后天就是炒股的时间了，自己最好明天就可以搞清楚陈言最近炒不炒股，甚至，在自选界面里，有没有这只股票。

如果真的在炒股，也有这只股票。杨暖暖觉得，那么陈言是这个大叔的概率，就几乎可以说是99了。

至于，怎么样可以查到陈言炒股记录，和自选股……

很简单。

这不就是最最普通的商战情节嘛。

杨暖暖很熟！

电影世界里，商战都是各种窃听，各种刺激的并购，合纵连横！

但在现实世界里……商战就是去撬保险柜，去抢公章，去偷看！

毕竟，高端的商战，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斗争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