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舒扬无言,他背对明庶,露出了背上的短剑。

短剑扎得很深,鲜血漫出,沾湿了一大片披风。他捏上了短剑的柄。

“舒扬。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是在哪里么?”

明庶的左手摸索过去,握住了舒扬的左手。

“我……”

舒扬在仔细思考:“是在雪原。那时候,漫天的流星,衬得你——不。”

他低下声音:“是我站在树林里,看到你被张永清扮成的族长为难,一时情急,我只能用一枚绿火箭——”[4]

趁他注意力转移,简明庶决然行动,立即拔出了短柄。

对方猝不及防,低低地吭了一声。

哐啷。

短剑落地。

伍舒扬敞着上半身,他感到,明庶伏在自己的背上。

“没事的。明庶。”

他忍着,指尖冒出点点绿火,将胸前贯穿伤燎住。而后心的伤口,只能先缓一缓。还好他非常人,否则,如此之大的贯穿伤,能让人立即死亡。

“以后不许这样。” 明庶把脸闷在他的背上。

“……”

“听到没有。”他难得地凶了起来。

“没有。”

“……”

背部的痛感在一点一点消失,仿佛在以极快的力量愈合。

“——明庶?”他感受到身后安定的怀抱:“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