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受害人死在床上,睡眠姿态。现场没有任何的拖行或者转移痕迹。所以,受害者的死亡姿态和地点,也是强力的情感亲密性证据——他会在某人面前,毫不设防的入眠。”
伍舒扬落在明庶肩膀上的手,莫名地收了收。
简明庶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却轻飘飘地转开了目光。
伍舒扬莫名的反应,险些扰乱简明庶的思绪。
定了定,他才接着说:“……也就意味着——四位受害人,都是被各自情感亲密的人杀害的。我们的四位受害人,至少需要四个和他们情感亲密的人凑在一起,组成杀手团行动——可这可能么?”
“现在,我们以兰瑟的回答作为论据,驳斥这一点——城堡中,想要肆意穿行极为困难,多人团伙作案更不容易,那么路径就只剩下——单人易容。如果视线转移至易容方面,寻找凶手会变得容易的多。如果你是易容者,大多数人会选择易容成地位较高的、和自己特征接近的,同时相对于毫无动机之人。”
“如果说,宴会厅所有人遇害,就像你们所说,至高王毫无益处,反而会是酆都狱或者我得利——但如果,是有人易容成至高王呢?这样一来,他借着至高王的身份,就可以完美隐藏自己的真实动机——”
一柄玫瑰短剑迎面飞来。
披风一闪,这刀被伍舒扬挡下,落在地上。他怒视着雪肤贝库玛。
“你没事吧?”
伍舒扬缓缓摇了摇头。明庶抬手要查看,却被对方躲开,提醒他先处理正事。
简明庶转向一直咬牙切齿的雪肤贝库玛:“你可真是不幸。明目贴和画皮,是我亲手卖出去的——如果换做别人,并不知道这回事,也许你不会被这么快拆穿——”[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