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earl grey香气,他毕生难忘,和眼前这个人一样。

对方灵巧腾挪,又躲过了恐怖屋右手的一击。

“开过车么?豆丁?”

“嗯?”

他一愣。

这时候,小男孩忽然发现,不知何时,他左右抛出两条藤蔓,死死地扯住了屋子不老实的枯枝双手。

整个恐怖屋,已经被眼前之人牢牢制住。

“坐稳了。”

恐怖屋只愣了一瞬,接下来是比刚才剧烈几倍的癫狂,这人不住把着平衡,随着屋子的摆动,收放着手中的藤蔓。

他想,强迫整个恐怖屋转向。

恐怖屋疯狂晃动起来,整个屋顶跟着左摇右晃,背着他的人身子也很紧张,肩背不住加着力道。

他和恐怖屋,看起来差距太大了。

“不可能的,先生——您——”小男孩想起来,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恐怖屋猛然一颠,险些将这人摇了下去。

“您——要不放开我吧。”小男孩揪着对方的领口,他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鹿头饰品,他是德鲁伊么?或者,他会是德鲁伊派来拯救自己的人么?

不,奶奶说过,崇尚自然的德鲁伊教派,随着天主教的传入,早已消亡。

“放松点,小家伙。”

对方利落蹲伏,把住了平衡,他将右手藤蔓死命一收,小男孩立即感受到他肩背肌肉的收紧。

结实,又充满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