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温柔简直都是假象,这个恶魔,骨子里奔腾的都是征服和占有的血。

但凡明庶只要稍稍让步,他就会撕开柔情的假面,立刻换上张扬的意图,以及略带侵略的占有。

对方压迫和侵略的节奏,开始带乱自己的理智。甚至有一瞬间,明庶冒出个疯狂的念头:眷恋、痴迷甚至入魔都没什么可怕的,反而像枷锁,能将二人永远禁锢在一起。

他觉得自己开始有些上瘾。

很快地,他被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吓到。

“……舒扬……”

明庶本意是想叫停,可这场亲昵的折磨却只让他发出了些破碎的音节,带着些抱怨的鼻音,反而让人容易听出些别的意思。

他感到自己被人半抱起,右肩的衣服不争气地垮落下来。

对方似乎,正盯着自己的肩头。

简明庶头一次感受到,目光而已,居然能如此热辣滚烫,仿佛数条无形的锁链,直捆得他心猿意马、欲罢不能。

“……”

礼物的丝带被轻缓地扯起。他要打开。

简明庶心中一紧,第一反应,他迅速按住了对方的手腕:“不。”

刚刚他只是一时难以自禁,对方几乎立即失控。局面迅速脱轨之后,他用自己残存的一丝理智发现:现在的形势,和想象中太不一样。

虽然平时伍舒扬张扬又强势,给他带来了有些禁忌上瘾的别样感受,但真正到了被压制在身下的时候,似乎,还是屈辱感更占上风。

他发现,自己还没做好准备,尤其是心理上的。

“不是说北斗星辰,千里韶光……”简明庶随便扯了他之前的理由来搪塞。

对方停了动作。

他勉强从一连串的被动中掌握了一点主动权,稍稍缓了口气。

下个瞬间,他猛地被翻了过来,睡袍拉开,露出缭绕了大半个背部的黑色业诅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