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骄傲的进化派,和那些打着自由平等的旗号,帮助平民满足自己的人,不一样。”

一阵沉默。

简明庶这一行人,作为外来者,对于这个话题实在不好插言,他低下头,用枯树枝在地上绘着树形逻辑图。

长乐清理完蛮牛的伤口,开始打算帮助游鼠。他示意游鼠拉开衣襟,对方却将领口拢了拢。

“拜托,这就是个伤口,还跟宝贝疙瘩一样藏着掖着。”长乐无语地瞄着他。

“不用。”游鼠固执地转开了头。

“心头上的伤口,不处理很严重哦。”长乐劝道。

“不用。”游鼠的态度毫不软化。

这人自尊心太强了吧。长乐怏怏不乐地看了他一眼,妥协道:

“……那好吧。我把东西放这里,你自己处理吧。”

长乐放下了急救包。

他回简明庶这边的时候,小伍舒扬挂在简明庶胳膊上,一脸认真地看着简明庶在地上绘制的图形。宝蒙则盘腿坐着,百无聊赖地擦着枪。真一一语未发,坐在阴影里。

“明叔叔你在想什么呢?”长乐歪着头问。

简明庶没抬头,声音低沉又温柔:“我在想……这里,凭我们自己,可能真的走不出去。”

“为什么?”宝蒙立即抬头,看向身边这个睿智又可靠的男人。

简明庶在地上信手画了一条横线,随意抬手。

这条横线随着他手的动向,魔幻般地脱离地面,悬浮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