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痒意酥进了心里,静姝想挡,然而双手都被谢瑾年按在了头顶,反抗无能,只能偏过头轻哼了一声。

谢瑾年笑着轻啄他家娘子通红的耳朵,笑着问:“为夫千辛万苦地爬进来与娘子私会,娘子就只想与为夫使性子?”

湿热的气息裹着撩人的声音钻进耳朵里,静姝缩着脖子躲了一下,咕哝:“谁又跟你使性子了?”

谢瑾年趴在静姝颈间闷笑:“好好好,没人使性子。”

静姝扭着挣了下被谢瑾年按在头顶的手,装出娇里娇气的模样哼哼:“疼。”

谢瑾年顺势松了手劲儿,捉着皓白的腕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送到唇边亲了下:“抱歉,为夫给你吹吹。”

这不是吹吹,这是撩撩。

静姝可不想生个“早产儿”出来,忙不迭抽回手抱住谢瑾年的腰:“不疼了。”

谢瑾年拇指指腹轻蹭着静姝通红的脸颊,似笑非笑:“为夫这是给你吹了一口仙气儿不成?才一口就不疼了?”

“仙气儿算什么?”静姝满心求生欲,一本正经地胡说,“夫君可是真命天子,一口龙涎下来包治百病。”

谢瑾年压着嗓音朗笑出声。

笑完了衔住静姝的唇好生咂摸了一番,谢瑾年笑问:“娘子这嘴抹了蜜不成?怎的这般甜?”

静姝眉眼含笑,红着脸反撩:“看见夫君心里欢喜,不用抹蜜也是甜的。”

谢瑾年又笑了,笑得眼底的冷漠都散了个干净。

静姝超近距离欣赏着自家狗男人的盛世美颜,指尖挠了下谢瑾年的眼尾:“夫君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