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静姝特别笃定,自分别以来她身边所发生的大小事宜谢瑾年应该是尽皆知道的。

静姝索性笑着反问:“又有什么是夫君不知道的?”

谢瑾年笑着揉了静姝一把,点着她的心口说:“娘子的心思。”

静姝又臊得慌又忍不住想笑。

索性翻身趴到谢瑾年身上,捧着他那张总是惹得她看不够的脸,似笑非笑:“若论心思莫测,妾身自愧不如。”

谢瑾年捏住静姝的下巴细端量:“话里有话?”

“夫君果然睿智无双。”在谢瑾年开口之前,静姝低头,十分犯规地用一个吻把他要出口的话堵回了嘴里。

小娘子难得主动。

谢瑾年自然不会急着与她争口舌上的长短,掌心不轻不重地抚着静姝的颈项,很是享受了一番他家娘子主动奉上的柔情。

享受够了,又反客为主,细细品鉴了一番别样的风情。

静姝被谢瑾年闹得脸红心跳人发软,不敢再跟他黏黏糊糊,唯恐这短暂的私会全耗在这没完没了的亲热上,从而耽搁了正事儿,忙抢在谢瑾年开口之前把话题往正事儿上扯。

只不过她被谢瑾年闹得软成了水,带着兴师问罪意味的娇嗔说出口便变成了软绵绵的撒娇:“妾身的事情夫君了如指掌,然而,夫君的事可有不少都瞒着妾身呢。”

南虞的事,自有人通过谢家商队定期给他送消息。

路上的事,蔺先生也在甫一进京便给他送了消息,此外还有封正修借着职位之便给他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