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堪称“字字渴望”,每一个字里都盛满了欲求不满。

便是这般,谢瑾年依然隐忍了下来。

静姝心中越发有数了——谢瑾年对他俩的事儿自有规划,又自制力惊人,想来任她怎么撩他,也不会在这山间野寺里把她如何。

如此,静姝便愈发放肆了。

一双纤纤玉手不规矩地在谢瑾年身上摸来摸去,静姝轻颤着睫毛,红着脸咕哝:“就会吓唬我。”

小娘子嘴上怯生生,手上胆子大破天。

谢瑾年被他家娘子撩得不行,捉住在他身上乱来的手按到他家娘子耳畔,垂眸看着秀色可餐的脸,似笑非笑:“为夫可不见得非要等到吉日再与娘子圆房。”至不济想个法子先不要孩子就是。

静姝颤巍巍抬眼,与谢瑾年对视。

然而,恕她愚钝,难以自谢瑾年眼里分辨出此言的真伪。

但是,抵在她小腹上蓄势待发的那物仿佛已经蠢蠢欲动,静姝大起来的色胆又怂了:“欸,佛门清净之地呢。”

谢瑾年失笑。

低头带有惩罚意味地衔住那两片朱唇,好生罚了一番:“左右都是你的理儿。”

静姝抱住谢瑾年的腰,低垂着眉眼,无声的笑:“夫君宠的。”

谢瑾年无奈。

可不就是他宠的,他家这个娘子已是长到了他心尖儿上,半分委屈也不舍得她受。

不然他何必这般为难自己个儿。

抬手轻拢小娘子鬓边发丝,谢瑾年不敢再挑战自己个儿的自制力,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又转回了正事儿上:“明儿个去跪经,把立春也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