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偏宠端肃郡王?有被这个笑话冷到!

耐心听完米姝给她空口画的大饼,她险些呵呵米姝一脸:“米六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合着我便是贪图那点子封赏的人?”

有求于人,米姝不得不端着她的清高,放缓语气:“静大姑娘莫多心,我没那个意思。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是文贞公的掌珠,见惯了荣华富贵的,哪里会贪图那点子封赏的人,我不过是情急之下提前表下心意罢了。”

静姝应景儿地缓下神色,换上一副愁容:“米六姑娘把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便也不瞒你了。”

说着,静姝用帕子轻拭眼角,落下两滴泪来,“按理说,米六姑娘求到我跟前儿,我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事有不巧,我家相公昨个儿突然旧疾复发,病得着实不轻,便是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

米姝半信半疑。

然而,静姝那满脸哀泣又不似是作假:“这话怎么说的?谢公子不是才刚携你回南?怎的就……”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静姝摆出一脸一言难尽,轻叹,“本就舟车劳顿,家里又不安生,又累又气的诱发了痼疾,此番病势汹汹,还不知能不能熬的过去呢!”

米姝一时无语。

谢家大少爷的病,她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竟是病得这般严重,那她此番冒然相求便有些没眼色了。

只是,她又着实担心她家王爷,不禁厚着脸皮相求:“若是谢家公子好转,能否……”

静姝冷下脸色,打断米姝的话:“好叫米侧妃知道,外子至今昏迷未醒,民妇此番上山便是来给外子跪经祈福的。”

这一声米侧妃,便是告诉米姝,她们没什么旧日情谊可议了。

米姝神色微变,垂眼道:“那便请谢少夫人跪完经,再求谢公子帮忙寻一寻我家王爷的下落。”